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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,医药巨头辉瑞和礼来都宣布一项重大人事任命,首次设立首席人工智能官(CAIO)


两家公司一个被称作“宇宙药企”,一个则是当红炸子鸡(全球市值最高药企),代表了制药业在战略上的最新动向。


曾经,为了帮助数字化转型,跨国药企们曾经在2018年左右陆续公布了首席数字官和首席信息官,并在今后成为管理层标配。


和此前一样,这次药企设立首席AI官也是首次将人工智能提到最高管理层(C-level)级别,足以见得制药企业的重视。


不过,已经有了首席数字官,还有必要设立首席AI官吗?两者之间会有冲突吗?未来药企们在AI的资源投入会加大吗?


甚至考虑到政治背景,预计还有更多首席AI官的任命在路上......


首席AI官,背景不一般


从目前的任命情况,医疗健康公司对于首席AI官的背景选择和逻辑非常不一样。


辉瑞青睐拥有良好AI和计算机训练,能够开发人工智能模型,能在超大型企业推动和交付这些解决方案的人选。毕竟辉瑞全球员工近9万人,推动AI创新注定不简单。


而礼来则更加偏好有计算和医学的交叉型人才,有深厚的学术功底和创业经历,在高壁垒的医药领域,能和医药从业人员讲一套语言,和公司业务产生链接。


辉瑞


今年8月,辉瑞任命Berta Rodriguez-Hervas加入其数字领导团队,担任首席人工智能和分析官( Chief AI and Analytics Officer)。


同时,Berta Rodriguez-Hervas将成为该制药集团人工智能委员会的新任联合主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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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:Berta Rodriguez-Hervas


Rodriguez-Herva拥有德克萨斯大学电气和计算机工程博士学位。在加入辉瑞之前,她曾在汽车集团Stellantis、特斯拉和科技巨头英伟达担任高级职务


加入辉瑞之前,她在 Stellantis 担任人工智能、算法和机器学习运营副总裁,Stellantis 是一家汽车巨头,这家法国公司公司拥有一系列汽车品牌,包括阿尔法罗密欧、雪铁龙、道奇、吉普、玛莎拉蒂、沃克斯豪尔/欧宝和标致。


礼来


2024年诺贝尔化学奖公布的前一天,礼来重磅宣布,任命Thomas J. Fuchs为首席AI官(CAIO),于2024年10月21日正式上任。


Fuchs博士是计算病理学开创性领域的科学家,他曾经是全球顶尖西奈山Hasso Plattner 数字健康研究所联合主任,西奈山医院AI与人类健康领域的院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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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Thomas J. Fuchs博士


在加入西奈山之前,Fuchs博士还在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 、NASA 等机构任职。2017年他创办了数字病理学公司Paige.AI,FDA已经突破性的批准其AI模型用于识别癌症。


Fuchs将为礼来公司的人工智能项目提供愿景、战略方向及整体领导,这些项目覆盖药物发现、临床试验、生产制造、商业活动以及内部职能。


除开上述两家公司,器械巨头丹纳赫也在今年6月宣布设立数据与人工智能(AI)这一新职位,并任命Martin Stumpe博士担任该职位。


Martin Stumpe博士博士曾经是AI医疗独角兽Tempus的人工智能主管,还曾经在谷歌领导了谷歌病理学团队。


去年早些时候, GE HealthCare 任命Parry Bhatia 为首席人工智能官,此前他曾在亚马逊和 AWS 工作六年,致力于机器学习和生成式人工智能项目。


首席AI官,火了?


从这一波任命来看,首席AI官似乎和首席数字官(CDO)或者首席信息官(CIO)职责上有重合的地方。


2018年—2019年,多家药企都在不约而同地提出数字化战略,陆续开始任命首席数字官(CDO)或者首席信息官(CIO)。


2018年,辉瑞任命了首位首席数字官Lidia Fonseca;诺华首次任命了 Bertrand Bodson作为首席数字官;礼来任命首席数据和分析官Vipin Gopal;2019年2月,赛诺菲首次设立了首席数字官职位。


这些首席数字官们的职责之一就是帮助企业更好地采用数据科学和AI。


实际上,这一波的CAIO任命潮最开始由政府掀起。


从去年开始,拜登政府为了推动联邦的人工智能治理,提出各联邦机构应任命首席AI官。


包括教育部、农业部、国防部、财政部、劳工部等都任命了首席AI官,他们的职责核心是“安全、可靠和可信地开发和使用人工智能”。


这一要求下,8月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(FDA)药物评估和研究中心 (CDER)成立人工智能委员会(AI Council)。


作为CDER的人工智能技术监管决策的指导单位,该委员会职责包括监督AI在药物研发过程中的应用,以及与监管决策相关的 AI 政策。


监管单位都拉起了大旗,药械企业们自然也得紧紧跟随。


顺便一提,联邦政府的AI法条主要由哈马斯推动,她也被称为“AI沙皇”,经常代表美国政府发表关于AI问题的讲话。如果她当选美国总统,预计将会推动更多的AI法案。


而另一边,设立首席AI官的必要性也非常紧迫。随着药企们在AI的投入的资源越来越多,有必要设立一个职位在战略层面进行统筹,而不是依赖孤立的 IT 部门或分散的临时项目。


例如强生聘请了约6000名数据科学专家,分布于全球的各个办事处,包括美国、中国和比利时。


而根据智药局的数据,多家跨国药企拥有超10个以上的AI制药合作,更不要说大大小小的AI工具供应商,有的大规模采纳,有的仅是试点项目。


权力隶属关系上,这些首席AI官大多受到首席信息官或首席数字官的领导,向他们报告。例如辉瑞的首席AI官就加入首席数字官Fonseca的团队。


此外,两个职位在职责上也有区分。首席数字官主要负责帮助企业数字化转型,在长期规划上,改善公司在药物发现和开发中使用数据的方式。


例如辉瑞在2019年合作亚马逊云,把12000个应用程序和8000台服务器,迁到亚马逊云,让公司在研发、开发和商业过程中的有效数据沉淀。


数据是AI的根本,首席数字官的工作是帮助首席人工智能官准备好物质基础,首席AI官则帮助企业从数据驱动向人工智能驱动转变。


无论如何,设立首席AI官都代表着企业对AI的战略等级提高,这也意味着分配给AI的资源将大大提升。


当然,在最传统的医药领域和最庞大的医药组织,设计AI路线和推进落地必定不容易,但谁也不想错过AI生命科学浪潮。


—The 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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